她原来是个很有教养的女生,几乎不说脏话,更不用说这样自轻自贱。
股,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着,老胡继续用四根手指的快速插弄,
床头的电子终端调整为了一分钟倒计时,莫尔索笑得就像个小恶魔,脚趾不停在他的冠状沟、龟头、马眼还有筋带这些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摩擦,因为分析员的反应让她十分兴奋,她还把手指插进了小穴里开始扣穴。
纖腰輕輕扭著,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,不自覺地挺腰,讓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,引誘著巴人岳的採擷,此刻的秦夢芸已是飄飄然,玉腿微不可見地偷偷磨擦著,處女的玉穴早已濕潤了,體內的渴望一千遍、一萬遍地向她呼喊,要她乖乖地順從胡大娘的好意,嘗嘗那人世間最美的滋味。
“来,坐上来”我拍拍旁边的布匹,挪动几捆,像个沙发,嫂子顺从地抽出抓着鸡巴的手,坐了下去。
阿云先回来,一坐下就笑着对我说:“臭小子,你有福气啦。